那个女人看着跟以前她见着的,他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。
“哦,”他淡淡答应一声,在床边坐下,“原来你时刻记得我是你丈夫。”
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
她难免恼羞成怒,恨不得伸手将他的笑脸捏回去。
“妈,您想说什么,您尽管说,我承受得住。”符媛儿问。
“不择手段”这个词,永远不会发生在她身上。
“程子同,程子同……”她叫他。
程子同勾起唇角:“你的意思是,愿意为了我牺牲自己?”
是她的闺蜜,展老二的前妻,心善见她太累,才在前夫公司给她谋了一份职业。
“子吟那里是什么情况?”她问。
“嫁人是什么意思?”子吟问。
记忆中从来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,她小时候,在爷爷那儿也没这样的待遇。
他轻轻摇头,“我没事。我……吓着你了吧。”
程子同有点慌,同时又有点欢喜,他不知该如何反应,一把将她拥入自己怀中。
符媛儿只好在外面等着,等了一会儿,她又晃悠到洗手间去了。
那符媛儿怎么样也得去一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