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 “他说了又怎么样,以为这两个字能改变什么吗?”严妍不屑的哼笑,“幼稚。”
“你都把谁请来了?”她问。 白雨点头赞同:“想想她失踪那几天吧,那种滋味你还想尝尝?”
她挽起程奕鸣的胳膊,“我会过得很好的,希望你也过得好。” 接着又问:“秦乐,你说有特别的礼物要送给我呢?”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,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,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 袁子欣一拍桌子:“要我说,八成有人监守自盗!”
“妍妍,”程奕鸣走过来,“舞会马上开始了,我们去开场。” “你在找什么?”程奕鸣出现在房间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