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提过让我窥探其他公司的标的，我也试过，但网上没有任何相关资料。”

“说的就是，程子同这件事后面有推手……”

严妍瞅了他一眼，便将目光收了回来，“程奕鸣，我还没见过你今天这样，”她不屑的轻哼，“上蹿下跳的，真像个小丑。”

符媛儿尽量用一种平静的，客观的，带着大格局视野的语气，向妈妈讲述了符家公司破产和爷爷出国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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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没有走远，她明白爷爷是故意将她支开的，她在门外悄悄留下了，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

他那么急促那么热烈，让她措手不及无法反应，领地一下子就被他占领。

她转头看去，门是没有关的，季森卓站在门口。

“你没资格说这种话……至少在我对你失去兴趣之前。”

她回头一看，竟然发现他提起了柜子上的一只保温饭盒。

“都买齐了，够我吃两三天的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回家吧。”

符媛儿读不懂，她本来要走的，现在不走了。

“他们都高兴着呢，”另一个同事说，“能跟大老板接触，这个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。万一被大老板看重，调到公司里担任要职，薪水不比在报社里多吗？”

“我可不当双面间谍。”

严妍扶额，酒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，但是有一种纯度和烈度都极高的酒。

“你醒了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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