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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点头：“做好他们的资料登记，先让他们回去，告诉他们，四十八小时内不准离开A市，随时准备配合调查。”
符媛儿对程家人的了解，比她多得多。
但她坚信程奕鸣不会再瞒她什么。
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？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？”严妍开门见山的问。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申儿妈闭嘴不敢说话了。
她拨出一个号码，片刻，电话铃声在房间里响起来。
她丢下盒子便往他待的地方而去，他正在客厅里翻箱倒柜的找呢。
也许，她应该给他更多一点的安全感。
既为爸爸的事饱受折磨，也担心妈妈的病情，现在妈妈终于好了，情绪也稳定了，严妍总算可以松一口气。
然而，司俊风也跟了上来。
“我的电话丢了……莫名其妙，”她耸肩，“我喝得有点多，有个副导演让我去房间休息，没想到吴瑞安也会到。”
“雪纯，祁警官……”阿斯往门上踢了几脚，然而门锁纹丝不动。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你也应该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。”